[優醬同人]戰之始 第九章(轉bleachthetime文)

   小嶋陽菜並不喜歡黑夜,因為夜晚像是大海深處的漩渦,將希望席捲的一滴不剩,徒留絕望。可是,大島優子喜歡黑夜,在無人注意的角落,用黑暗保護自己,就算脆弱,無人可見。


  「這究竟是什麼意思?」原以為越來越靠近,到最後,小嶋陽菜才發現,一切不過是錯覺,她依舊看不懂大島優子。

  「天一亮,妳就回落櫻,我已經和麻里子殿下談過了,這一切她會處理的。」

  「所以,我問妳這是什麼意思?」突兀的解除婚約,甚至沒有找她商量。

  「妳喜歡我嗎?」看見小嶋陽菜沉默的表情,大島優子笑著,「妳喜歡的是篠田麻里子吧!會有這樣的結局很令人費解嗎?麻里子殿下利用了我,而我利用了妳,是我對不起妳,不過妳也曾傷害過我,於是互不相欠。」

  篠田麻里子需要穩固的國家,而大島優子需要實力與爭戰的理由,結果她們都如願了,那麼讓小嶋陽菜回去原本的位置很是很正常的事。

  「我不說,並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。」小嶋陽菜定睛注視著大島優子,「妳集結了所有的兵力在廣場。」

  大島優子聳聳肩,她本來就沒想過要瞞過小嶋陽菜,「既然知道就快走吧!這裡要不安全了。」

  「妳不認為我會阻止妳?」

  大島優子舒服的斜靠在躺椅上,「怎麼阻止?妳的兵力全握在我手上,除非我死,否則妳指揮不了他們。」

  小嶋陽菜沉默了許久,幽幽歎道,「妳這麼做,敦子會生氣的。」

  大島優子不自覺的僵了一下,「妳在胡說些什麼,前田敦子與我何干?更何況她已經死了。」身體在說完這句話後,不自覺的緊繃。

  「我調查過妳。」小嶋陽菜緩緩的走到大島優子身前,「好戰,殘暴,只隨自己的心意做事。但奇怪的是,每次妳爭戰的結果,都或多或少替落櫻除去危險,落櫻國的大神官雖備受秋原大陸愛戴,但歷代以來反對者多不勝數,倒是敦子當上大神官後,從沒聽過反對的聲浪。」

  「妳把我的格局想的太小了。」大島優子低聲笑著,「我這麼做,只是想要塑造我理想的世界。與其發生令我厭惡的事情,不如提早毀掉。」

  大島優子挺起身子,看著自己的雙手,「可是,原來我一直是錯的,是我的能力有限,還是人類真的無可救藥?」

  人,真的不可妄想要操控這個世界,反嗜的力量,大島優子深刻的體會到。

  「敦子的事情是意外,大家都很難過,那群難民也已經後悔認錯了。」小嶋陽菜的情緒也起了波瀾,激動的抓著大島優子的肩,失去好友讓她傷心,可是那不是造成殺戮的理由,和前田敦子幾乎一起長大,她了解好友雖然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,但有顆柔軟的心。

  「後悔有什麼價值?認錯可以把前田敦子還給我嗎?」大島優子因憤怒紅了雙眼,「我本來以為快結束了,我已經將所有的危險除去,我就快要建構出我理想的世界了……….可是……」握緊雙拳,全身不自覺的發抖。

  「大島優子,妳冷靜一點。」小嶋陽菜著急的捧著大島優子的臉,看見她混亂的眼眸,隱隱感到心驚。

  「渡邊麻友是我的女兒。」大島優子忽然的吼出聲音。

  小嶋陽菜愣住了,或許不只是因為大島優子的這句話,更多的是她的聲音,彷彿是從幾萬呎的深淵發出,壓抑緊縮痛苦,爆發後卻很快消失在空氣裡,空蕩蕩的令人心寒。

  「是我的錯。」除了出生的那聲啼哭,大島優子從來沒流過眼淚,卻在這時掉下淚水,「我太自以為是了,我救不了任何人,連我的女兒都保護不了。」

  不會有人相信,大島優子居然有淚水,或許連大島優子自己都不相信,於是,那強烈的痛苦像是溢散到空氣裡,小嶋陽菜胸口緊縮,用力的抱緊大島優子,彷彿這樣就可以減輕痛苦,「我可以求妳一件事嗎?」小嶋陽菜努力的平穩發顫的聲線,就算不愛大島優子,但她是真心的謹守婚約的,於是,對於大島優子的痛苦,無法無動於衷。

  「說吧!」小心翼翼的靠在小嶋陽菜懷裡,縱使她不曾擁有過,但這或許就是母親的感覺,空氣中稍微瀰漫的安全感。

  「不要對墨竹國人民下手。」

  「我還以為妳會為落櫻國人求情。」大島優子些許的感到詫異。

  「我不想讓人以為,妳真的喪心病狂了。」

  悄悄的握緊小嶋陽菜的衣角,大島優子安靜了許久,久到小嶋陽菜以為大島優子怕是睡了過去,才聽見大島優子輕輕說著,「謝謝妳。」

  天一亮,小嶋陽菜睜開眼睛,大島優子早已離去,但她沒有順著大島優子的話回到落櫻,只是一直等著,直到傳來大島優子死去的消息,小嶋陽菜帶著大島優子回給她的影衛,朝神聖騎士團的總部前去。








  明亮的月照進緊閉的房間裡,昏暗的房間裡,有人好整以暇,有人左支右絀,無所適從。

  「主上,請您批准這個政令吧!」松井珠理奈噙著笑,空閒的一手輕輕撫上松井玲奈已汗濕的額髮,看見她憤恨而閃閃發亮的眼眸,更為喜悅。

  「我說過,才剛結束征戰,嘶…….這時候削弱領主們的兵權,會會引來麻煩的。」一小段話說的支支嗚嗚的,松井玲奈幾乎耗盡全身力氣從能還算平穩的說話,又深吸了口氣,快速的說道,「還是遲些再說吧!」

  話說完後,松井玲奈憤恨的咬住伏在她身前那人的肩頭,十分氣憤這人將她逼入這樣的困境。

  「這樣呀!」對於玲奈小小的報復,珠理奈顯得不以為意,「那我也遲些再動好了。」說著停下手上的動作。

  對此,松井玲奈漲紅了臉,看見松井珠理奈得意洋洋的臉,怒聲說著,「既然如果,那妳給我滾下去。」

  「生氣啦?」松井珠理奈更高興了,似乎看見什麼好玩的事物,藉著微弱的光線,細細觀察松井玲奈的反應,最後開心的輕蹭著松井玲奈的臉頰。

  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松井玲奈實在氣極,雙手開始推著松井珠理奈。

  卻在這時,松井珠理奈又開始了動作,松井玲奈的身軀一下又柔軟下來,在昏昏沉沉中,不小心又同意了松井珠理奈提出的政令。

  一切混亂過去,松井珠理奈從後抱住松井玲奈,將她牢牢的嵌在自己懷裡,不留一絲空隙,松井珠理奈很了解自己的個性,她強烈的佔有慾,又算無法擁有玲奈的心,那麼,至少松井玲奈的身體,就算是一根髮絲,都該是屬於她的。

  松井玲奈已經很疲憊了,於是也懶的與她爭執,就這樣懶懶的攤在松井珠理奈懷裡。其實,松井玲奈常常覺得很無奈,雖然她的權柄在戰後益發穩固,但已獲得長老家全部勢力的珠理奈依舊足以跟她對抗,可偏偏珠理奈從不在議事廳與她爭鋒相對,老愛深夜入睡後騷擾自己。

  「玲奈。」縱使深夜,松井珠理奈依舊神采奕奕。

  「嗯?」松井玲奈就沒這樣的好體力,早已昏昏欲睡,所以也沒注意到松井珠理奈的稱謂改變了。

  於是對此,松井珠理奈笑容更深了,「妳為什麼回去救我?」

  「什麼為什麼?」眼皮十分的沉重,腦筋十分渾沌。

  「快回答我,為什麼救我?」用力的抱緊懷裡的人,松井珠理奈十分焦急。

  「失去妳,很麻煩。」閉上眼睛,松井玲奈已快要入睡。

  對於玲奈的回答,松井珠理奈十分的不滿意,難道她的存在只是為了幫助她鞏固鳴古島嗎?氣憤使松井珠理奈的心又開始冰冷,「主上,妳知道嗎?大島優子前兩個月死在高橋南手中。」

  果不期然,松井玲奈的身體僵直,一下子沒了睡意,還是忘不了嗎?明明知道不可能,可是心還是想著她?

  「妳明知道我真的很愛妳。」松井珠理奈用力的翻過松井玲奈的身子,悲憤的吼著。

  松井玲奈抬起憂鬱的眼眸,冷靜的說著,「大島優子是我第一次喜歡上的人,妳不也看過她?該明白她是個令人迷惑的人。有著溫暖的琥珀色眼眸,卻奇異的融合冰冷,明明滿身是傷,卻忍著痛執意站在我身前,明明滿身血腥,卻不願我看見任何血腥。」

  松井珠理奈靜靜的聽著松井玲奈的話,這是第一次松井玲奈親口對她訴說心裡的話,她想起大島優子對她說,她們很像,所以,松井珠理奈漸漸能明白,大島優子對她說的話,以及那天眼神裡的寂寥。

  「妳,想去見她嗎?我可以帶妳去。」松井珠理奈平靜的問著,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大島優子的遺體在高橋南那。

  「為什麼?」松井玲奈疑惑的看著松井珠理奈的眼眸。

  松井珠理奈笑了,她喜歡玲奈睜著眼眸迷惑的樣子,像個單純的孩子,「因為妳向我坦承了。」松井珠理奈漸漸明白大島優子的作為,她和她一樣,任何傷害到她在乎的人的東西,她都要毀滅,包括自己,從某一個角度來說,松井珠理奈挺喜歡大島優子的。

  松井玲奈看著珠理奈柔軟下來的眼眸,第一次的嘗試擁抱松井珠理奈,她不是不知道松井珠理奈的心意,可是,她是個固執的人,所以她愛的很久,也放的很慢,對於珠理奈逼迫式的愛情更是反彈,但她不是不知道珠理奈的付出,所以,她去虎城要回了珠理奈,珠理奈柔軟了眼眸,她也漸漸柔軟了內心。

  對於玲奈的主動,珠理奈漲紅了臉,像是不解人事的孩子,僵硬著雙手,卻更用力的擁抱松井玲奈,這是好的開始嗎?松井珠理奈不太確定,可是,她忽然覺得帶玲奈去看大島優子,好像沒想像中那麼難受。







  秋原戰國史記載,墨竹國第五任君王秋元才加,昏庸暴戾,爭強好戰,上任第一年立大島優子為大元帥,時常征戰周圍國家,許多小國皆臣服於墨竹之下,而後入侵人文薈萃之地落櫻大國,元帥大島優子強搶落櫻國大公之女小嶋陽菜,拉開戰國序幕,從此秋原大陸四處戰亂不已。

  秋葉曆一千三百七十七年,來到戰亂的最高峰,湛焰國國主病危,落櫻國大神官前田敦子死於難民之手,墨竹元帥大島優子趁亂,舉兵血洗秋原大陸,幾十萬人無辜喪命,大量城鎮破壞殆盡。

  神聖騎士團總長高橋南領兵,追擊大島優子,終在湛焰國主城五十餘里處,與大島優子一決死戰,戰事約莫五天,大島優子倒下,高橋南總長重傷。

  大島優子死後,人民並沒有產生戰後的反思,怨怒滔天連日的小叛亂不斷,墨竹國國主秋元才加身縛鐵鍊親自來到騎士團總部,於是高橋南舉行秋原大陸有史以來第二次的神聖審判。

  在人民的喧鬧下,秋元才加暴虐之名成立,判處絞刑。

  行刑前晚,騎士團總部廣場臨時被架起的刑場,高橋南疲倦的坐在刑場的看台上,撐著臉看著夜空,想起當年也和大島優子及前田敦子看過一樣的月光,淚水止不住的流下。

  「總長。」佐藤亞美菜心疼的坐在高橋南身邊,雙手握僅高橋南的手。

  「我沒事。」高橋南伸出一手拍拍亞美菜的頭,嘆口氣說道,「我只是有些難過,明明這一切與才加王上無關,他卻願意背負優子的罪名,不願歷史將優子寫成暴戾奸逆之臣。」

  「聽說大島元帥曾為了保全才加王上的性命,親手殺害想要叛亂的父親。」

  「是呀!也是這樣,他們君臣間的感情才會這麼深吧!只是優子要是知道了,肯定很生氣的,她這人每次她一生氣,我就得倒楣。」輕聲笑著,卻皺緊了眉,眼淚又幾乎快要落下。

  「總長。」亞美菜的伸手撫去高橋南眉間的縐褶。

  高橋南順勢躺下,靠著佐藤亞美菜的腿,一手遮著泛淚的眼眸,「亞美菜,我好像覺得累了。」

  「睡一下好嗎?」亞美菜的手輕撫著高橋南的髮絲。

  「嗯!我就睡一下。」高橋南細細的呢喃著,「可是,天亮了一定要叫醒我。這是敦子留給我的世界,我一定要好好維持,否則優子會生氣的。」

  「嗯!我會叫妳的。」柔聲說著,卻帶著哽咽,佐藤亞美菜望著高橋南疲倦憔悴的面孔,十分傷心,什麼時候世人才會察覺到,自私才是禍亂的根源,爭權奪利,裝著一附良民的面孔,卻迫害出"鼠裔"這樣的一批人,害死了關愛他們的前田神官,逼瘋了其實一直為了秋原大陸平衡而爭戰的大島元帥。

  雖然手段太過暴虐,但若不是大島元帥鎮壓邊境民族,鳴古人入侵時,邊境民族不可能無動於衷;若不是大島元帥擊退鳴古人,秋原大陸早被鳴古人佔領,所有人都該是次等人民;若不是大島元帥從一開始就在追查"鼠裔",這次的瘟疫不會控制的那麼快。

  他們或許從來沒有想過,最怕的不是昏庸的國主,而是愚昧的人民。




  秋葉曆一千三百七十七年六月,墨竹國主執行絞刑前,落櫻國女王篠田麻里子現身刑場,一劍砍斷絞刑架,憤怒的樣子,從所未見。

  那一場演說,鏗鏘有力,震碎暴民們自以為正義的荒唐夢,戰後的反思終於興起,隨後,病後依舊體弱的湛焰國主柏木由紀也到來,訴說和平的希望,一直溫厚的騎士團總長也難得嚴厲的對民眾說了重話,甚至落下眼淚。

  暴民的心軟弱下來,想起戰前荒度的歲月,沉浸在強盛大國下的優越感,安心的享受世上的任何事物,從不關心他人,不敬神,也無視律法,對於過往,人民終於開始反省,一時之間,騎士團總部廣場跪滿懺悔而落淚的民眾。

  於是,秋元才加改判終身監禁,戰後和平的號角響起,三國訂下永不侵犯的合約,積極開始復興的工作。

  墨竹國由秋元才加的弟弟秋元健太接任,宮澤佐江加封為公爵接任輔佐大臣,戰後興建的工作竟然使全國上下呈現前所未有的團結。

  那是戰後很久以後了,落櫻國主城外一個純樸的小村落,一年多前來了一個花匠,深邃的五官使得村民在剛開始對這花匠十分敬畏,相處過後,才發現人很合善,十分溫柔,漸漸的連孩子都喜歡親近他。

  「花匠花匠,我們要聽故事。」村口的孩子王大寶帶著一群孩子,擠進小小的溫室裡。

  花匠放下手中的盆栽,拉了個小板凳,和孩子們坐成一圈,淡淡的笑著,「好啊!今天要聽些什麼?」

  「我要聽那個軍人的故事。」一個瘦小的男孩舉手。

  「那個上次聽過了。」大寶接著說。

  「可是我沒聽過。」小女孩怯怯的反映著。

  「好好好。」花匠舉起手,隱隱的流露出霸氣,幾個小蘿蔔頭停止了爭吵,「那我們說說軍人去探險的故事好嗎?」

  見幾個小蘿蔔頭發亮的眼睛,花匠滿意的開始訴說起故事,「當軍人完成父親艱難的考驗後,老國王交給軍人一個探險的任務,於是軍人終於遇見影響她一生的好友,矮小的騎士以及冷淡的神殿實習生……….

  黃昏,故事還沒說完,孩子們都被叫回家吃飯,花匠拍拍身上的泥土,收拾種花的器具,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的門口,花匠轉身,溫和的笑著,「女王殿下怎麼會有空前來?」

  篠田麻里子脫下遮住面孔的斗蓬,「來看看高橋南交給我的大罪犯,話說,高橋南這傢伙真的丟了一個大麻煩給我。」

  「沒辦法,誰叫要殺我的人太多了。」花匠,秋元才加習慣性的拍拍身上的灰塵,拿了一張乾淨的椅子給麻里子。

  「也罷!反正我也要到不少好處。」麻里子很熟悉的坐在其實是她專屬的椅子上,伸手,秋元才加遞上剛泡好的花茶,「倒是你,宮澤這傢伙老是跑來和我要人,希望你回去重掌王權。」

  「我已經習慣這裡的生活了,並不想回去。」秋元才加也端著茶,拉了張還沾著泥巴的椅子,毫不在乎的坐下。

  「暴虐聞名的才加王喜歡種花,這大概會嚇壞許多人。」篠田麻里子感到有趣的笑著,其實她很了解秋元才加,在才加還是個孩子王儲時,為了國與國的交誼時常見面,所以,當她印象中愛哭的秋元才加居然成為令人喪膽的暴虐君王,她非常的驚訝,老實說,現在的花匠,才是她認識的秋元才加。

  「麻里子妳別笑我了。」才加不好意思的擺弄著身旁的花材,「麻里子最近過的如何?」

  「還行,改革也已經推展的差不多了。」戰後,她廢止神官參政的制度,慫恿人民暴動的祭司也全部撤換,大神官一職暫由指原莉乃擔任,雖能力不足,但是個耿直的孩子。

  「還在找前田敦子?」秋元才加察覺篠田麻里子沉寂的眼眸,柔聲問著。

  篠田麻里子安靜的點著頭,聲音有些悲傷,「皇室的孩子是在神殿裡學習成長的,所以我和敦子幾乎是一起長大,雖然忌諱著她的力量,卻從沒想要她的生命。」說著用力的放下杯子,「可沒想到,策動反叛的竟是敦子手下的祭司,順著瘟疫的事件,連敦子的生命也算計了。」

  小小的溫室一下陷入悲傷的氛圍,秋元才加並不是個善於安慰他人的人,更何況,他不認為前田敦子還活著,如果前田敦子還活著,她不會容許優子做出這種報復性的舉動。

  「咦?」高橋南推門而入,有些詫異篠田麻里子的存在,卻很快的反應,恭敬的行禮著,「殿下,王上」

  「我已經不是君王了。」才加很無奈的再次重申著。

  「小南,來落櫻居然沒先來見我,把我這個落櫻國女王放在何處?」麻里子帶著戲謔的笑容說著責備的話語。

  「這……」高橋南漲紅了臉,有些不知所措,最後嘆口氣,「殿下,您別開我玩笑了,在下只是定期來看看才加王上罷了。」

  見麻里子似乎依舊不想放過她的樣子,高橋南趕緊說著別的話題,「殿下,大公之女小嶋陽菜一直待在騎士團總部也不是辦法,殿下不去接她回落櫻嗎?」

  「她不願意回來,我並不想勉強她。」對於小嶋陽菜,篠田麻里子從來沒有後悔過她的安排,畢竟在這種情況下,待在大島優子身邊比待在落櫻國,更加的安全,她也能藉此完成許多重要的策略。

  「她不是還怪殿下,只是………」高橋南皺緊了眉。

  「她想要優子的遺體吧?」秋元才加淡淡的說著,除了高橋南外,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大島優子的遺體在哪,雖然明白高橋南不願意優子被打擾的心態,畢竟恨大島優子的人多不勝數,可是小嶋陽菜在怎麼說也曾是大島優子的妻子,想知道大島優子在哪,也無可厚非。

  「是的。可是,我不可能交給她的。」高橋南堅定的說著,她的好友,由她保護。

  所有的人都想知道,大島優子的遺體究竟在哪,可是秋元才加相信高橋南的決定才是最好的,大島優子是在戰場上出生的,剛一出生,她的母親就死在敵人的手中,從開始會走路就拿起刀劍踏過各種血腥,如今終於獲得安舒,秋元才加已不願有任何人在去打擾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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