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優醬同人]毒藥 第十九章(轉bleachthetime文)

  假日,前田敦子吵著說想看電影,老實說大島優子並沒有這樣的愛好,但想著出去透透氣也好,就答應了敦子,而這在一切的意義上來說,或許算個約會。

  人實在非常的多,大島優子讓敦子在入口處等著,自己擠進人群中開始排隊,當買好票擠出人群,就看到有人站在敦子面前說著話。

  「小姐小姐,一個人嗎?要不要和我約會呀?」

  優子臉色鐵青的拍了拍那個人的肩,那人轉過頭看見優子,愣了一下,優子不慌不忙的說著,「膽子越來越大了,咪醬!」

  「優子師父。」峯岸南歡騰的大喊著,用力的抱緊優子。

  「咳咳咳,放手,放手,快被妳勒死了。」優子在峯岸南的懷中掙扎著。

  「抱歉,抱歉。」峯岸南不以為意的放開優子。

  優子沒好氣的拉過敦子,握住她的手,隨隨便便的介紹著,「她是峯岸南,是我在美國讀書認識的,這是前田敦子。」

  「是師母吧!對不起呀!我不知道,失禮了。」眉開眼笑的樣子看不出道歉的誠意。

  敦子倒是很有禮貌的點頭示意,優子確很受不了的吼著,「我說過不要這樣喊我。」

  話說和咪醬初認識的時候還是個害羞沒有自信的孩子,自從她老是師父師父的叫自己之後,性格就越來越輕浮了,大島優子不禁開始反省,在美國的日子真的過的太糜爛了。

  許久不見,峯岸南搭著優子的肩,敘舊著,「老大,妳回日本後我真的很想妳呀!想當初我們在美國左擁右抱,環肥燕瘦,應有盡有,日子過得十分滋潤,妳走了後,我很寂寞呀!高橋和陽菜都不願意和我一起玩。」不能叫師父,變改口叫老大,反正稱謂什麼的對腦筋靈活的峯岸南來說,可以有一百種變化。

  「呃………」大島優子察覺和敦子交握的手隱隱生疼,趕緊轉移話題,「南和陽菜呢?她們沒和妳一起回日本?」

  「有呀!」峯岸南指了指對街的咖啡廳,「她們在那邊休息,我是聞到有美女的味道才跑了過來。」

  聞到美女的味道?大島優子不禁流下一滴冷汗,她可沒這種功力,這叫青出於藍嗎?

  她們三人像是連體嬰一般,無論去哪都在一起,在對街,優子看見了許久不見的高橋南和小嶋陽菜,也沒遺漏原本握在一起的手瞬間分開,雖然有些感嘆,大島優子依舊臉色不變的打著招呼,相互介紹著。

  「敦子,妳和咪醬去點些東西吧!」看見敦子對著玻璃櫃裡的蛋糕閃閃發光的眼神,大島優子不禁放柔了眼神,原本緊窒的胸口野放鬆許多。

  「陽菜也一起去吧!」峯岸南還是老樣子的喜歡拉著陽菜一起行動。

  於是熱鬧的桌上只剩優子和高橋南兩人,望著好久不見的好友,兩人相視而笑,用力的握住對方的手。

  大島優子感嘆的說著,「沒想到妳這小矮子最後還是等到陽菜了。」

  高橋南總是靦腆的笑著,「陽菜其實沒有很正式的回應我,優子為什麼不回來?連畢業證書都是我替妳領的。如果妳回來了,陽菜或許還不會接受我。」

  「南,妳太小看自己了。」優子笑著拍拍高橋南的肩,她很明白好友溫柔的力量,比起外表開朗內心陰鬱的她,高橋南能給陽菜更好的照顧。

  高橋南總笑的沒有一絲陰影,「敦子也是個很好的女孩,妳很幸運。」

  「只可惜是個大食怪。」優子毫不留情的吐槽。

  「妳又說我壞話。」前田敦子捧著裝滿蛋糕的盤子,站在優子身後嘟著嘴,把抹茶蛋糕放在優子身前,「這是妳的蛋糕。」

  看見大島優子瞬間糾在一起的臉,所有人都放聲大笑著。

  前田敦子原來是個挺怕生的孩子,但不知為什麼,和雙南很聊得來,連電影也不看了。

  望著三人走在前面的背影,大島優子嘆了口氣,將作廢的電影票丟進商場前的垃圾桶裡。

  「敦子是個好女孩。」走在身旁的陽菜忽然輕聲說著。

  「妳不是第一個那麼說的。」大島優子苦笑著。

  「優子。」陽菜沉默了好一會,久到大島優子幾乎以為陽菜不會說出口後,卻又聽見那好聽的聲音,「我不過只是妳的理想而已。」

  「這就是妳拒絕我的原因?」大島優子從嘴裡嘗到苦澀。

  陽菜轉頭看了一眼優子陰鬱的側臉,幽幽的嘆了一口氣,她是知道的,優子逃到美國念書的原因,就算在最悲傷痛苦的時候,大島優子也只是壓抑著情緒,緩緩的淡淡的,風輕雲淡的談論她破碎的家庭,最後忽然笑得燦爛,抱著她撒嬌著。

  「妳在我身上想找到的並不是愛情。」她知道大島優子貪戀她的溫柔,卻不曾真正的對她坦承自己的心。

  「妳這麼說對我並不公平。」大島優子艱難的說著。

  「大島優子,妳又對誰公平過呢?」小嶋陽菜輕柔的說著,聽不出一絲情緒,「我已經二十好幾了,無法和一個不能承諾未來的人在一起。大島優子,我被妳的逃避傷害過,不要再傷害其他人了。」

  一語中的,小嶋陽菜說中了大島優子最擔心的事情,她呀!無法給予承諾,永遠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,在父母和智美身上不是得到很好的應驗嗎?人們為什麼都要想永遠呢?人的生命甚至有可能明天就消逝,說著永遠不是一種欺騙嗎?明明知道這事不可能的事,只要當下快樂的在一起,難道不夠嗎?

  「大島優子,妳會傷害到她的。」順著小嶋陽菜的視線,大島優子看見露出開心的笑容,快樂的和高橋及峯岸說話的敦子。

  「陽菜。」大島優子輕輕喊著,「如果其實我是個比妳想像中更加陰沉,甚至因痛苦就想要毀滅一切的人,妳能夠承受這樣的我嗎?」

  「我還是喜歡沒有陰影的人吧!」小嶋陽菜看著對著敦子手舞足蹈,訴說著國外風情的小小身影。

  「哈哈,真誠實呢!也不怕我會傷心。」收斂起笑容,優子平緩的說著,「可是呀!那個人卻不願意走,明明我已經用著最狼狽最醜陋的面目對著她。」大島優子並不是不知道自己,習慣的用笑容偽裝,事實上,內心的黑暗像是壓縮過無限次,一但釋放,會毀了自己以及周圍的人,智美就曾經是犧牲品,也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忘懷愧疚不已的人,她呀!曾希望在毀掉敦子之前,放開她。

  少見的,小嶋陽菜在大島優子眼底看見毫無防備的脆弱,從前,大島優子就算傷心,流著淚的眼也只是燃著熊熊的不甘心。

  小嶋陽菜想為優子高興,卻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真心,不過她很快的就拋開這種感受,因為她看見高橋南轉頭對著她露出暖和的笑容。

  「優子。」敦子也轉過身,小步的跑向離的有些距離的優子,然後毫不遲疑的握住她的手,「優子,咪醬說她們明天就要回美國了,我們明天去送她們好不好。」

  「不是才剛回來嗎?」對於許久不見的好友,她還是很捨不得的。

  「我們已經各回老家看過家人了,來東京只是做集合一起回美國的。」高橋南耐心的解釋著,「更何況從優子的理論基礎做出來的模型,下禮拜就要做測試了,不回去教授會殺了我們的。」

  「這樣呀!」稍微的,大島優子還是感到失落。

  「老大,還是妳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回美國呀!」勾肩搭背著,峯岸南歡快得對著優子說著,「阿姆斯壯教授也一直很想妳,畢竟那個理論是妳的想法,如果妳回去幫他,實驗應該能更快完成。」

  「那可不行。」優子還沒說話,敦子已經推開峯岸南搭著優子的肩的手,「優子是我的。」

  「阿醬也可以一起來,這樣我們大家又都可以在一起了。」峯岸南依舊不願放棄,她可是很喜歡優子的。

  「好了,咪醬,別為難人家了。」陽菜開口了,於是峯岸南雖然很失望,卻還是停下了勸說。

  第二天,在機場前,大島優子忍住發熱的眼眶,一一的擁抱。

  「我會想妳們的。」望著在異國給自己溫暖的好友,大島優子感到不捨,好不容易見了面,確如此短暫。

  「我們會再回來的。」高橋南笑著揮手。

  「要記得通知我呀!混蛋。」大島優子吼著,要知道這次要不是峯岸南亂七八糟的搭訕到敦子,原本只是路過東京的三人並不打算連絡她,大概也是不想因為陽菜和高橋之間的關係,使之間的友情變質。

  「下次回來我們比賽釣蝦吧!這次我們不會再輸了。」峯岸南在登機門口大喊著。

  「笨蛋,以一敵三都沒有問題。」

  最後,三個人的身影消失在登機門的另一端,大島優子緊緊的握住前田敦子的手,緩慢的轉過身,步向回家的道路。

  「優子,哭了嗎?」

  「笨蛋,我才沒哭。」

  總在敦子面前抑制不住的脆弱,雖然感到難為情,卻對於接納著這樣的自己的敦子,感到由衷的高興。







  「我要出國一趟……

  聽見秋元才加這麼一說,篠田麻里子的的確確的愣住了,之前培養的信心一霎那全被擊潰,佐藤亞美菜的話在腦海裡迴盪著。

  「不要去。」下意識的命令口吻。

  「嗯?為什麼?」她看見才加為難的皺起眉。

  「因為因為沒人煮飯。」說著彆腳的理由。

  秋元才加釋然的笑著,真像是麻里子殿下會說出的話,「我有好好的拜託佐江照顧了,小奧我也請優子去接她上下課,不會讓妳為難的。」

  才不是這樣,篠田麻里子非常的焦躁,意外的不能掌控的發展,讓她腦袋一片混亂,「隨便妳好了。」冷冷的拋下這句話,轉身回房,留下秋元才加有些不知所以然的站在客廳。

  在才加出發前,麻里子用盡一切辦法想讓才加不能成行,甚至裝病裝痛,鬧出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困擾才加,雖然才加的確被牽絆住,不能專心的準備出國,但依舊很好的處理麻里子大人的惡作劇,其中也發了不少次脾氣就是。

  終於到了才加出發的前一天,麻里子已經心灰意冷了,早早的把自己關進房間裡睡覺,連小奧叫喚也不願出來。

  才加擔心的跟小奧蹲在門外,對著小奧稚嫩的臉,大眼對著小眼,面面向覷,「小奧,妳知道小麻里怎麼了嗎?」

  小奧搖了搖頭,雖然年幼還不懂事,確也是知道最近她最喜歡的小麻里怪怪的。

  「這樣呀!」才加皺了皺眉,這樣的麻里子很少見,不過應該不是生病了,「奧,才加明天就要出國了,小麻里就拜託妳照顧囉!」

  「出國是什麼?可以吃嗎?」小奧眨著單純的眼,歪著頭好奇的發問著。

  才加輕柔的笑著,「出國不能吃。」

  「喔!」小奧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「我會照顧小麻里的,我是姐姐嘛!」

  「那就拜託妳囉!」才加伸手揉著小奧的腦袋,對於這個看不出情緒的孩子,她十分的疼惜。

  麻里子整夜都非常的煩躁,直到天快亮才因為過度疲倦睡著,確被自己的夢境驚醒,額上滲出了冷汗,床頭上的鬧鐘指著七點二十三分的位置,篠田麻里子感到一陣慌張。

  焦急的爬起,打開關閉一整夜的門,門口已經沒有昨夜不停在嘀咕什麼的兩個人,推開才加的房門,床上只有熟睡的小奧,身上好好的蓋著才加樸素的被子,手中握著才加最喜歡的外套,而外套的主人早已離去,麻里子頹然的坐在床邊,一瞬間,整顆心空蕩蕩的。

  這是她第一次嘗到被人拋下的感覺。






  「噗~」看到佐江的新造型,大島優子很不厚道的笑了。

  佐江裝著一副很不悅的臉,使得右眼上的一圈瘀青更加明顯猙獰,「要笑就笑大聲點,憋笑感覺更令人不爽。」

  「哇哈哈哈。」大島優子一向很配合。

  見大島優子如此配合,宮澤佐江卻更加鬱悶,怎麼會交到這樣的朋友,「笑什麼意思嘛!這可是我努力的功績。」

  「佐江,妳好歹也是空手道四段吧!居然被一個老頭子打成這樣。」

  「有什麼辦法嘛!那是由紀的爸爸呀!我哪敢反抗。」佐江扁著嘴說著,身為一個每天精進技術的警察,即將升為五段的空手道高手,的確已經很久沒被人打的那麼慘了。

  「也是。」

  「不過我也賺到了。」佐江笑容十分燦爛,「第一次看到由紀黑化不是因為我,心情真的特別好。」

  雖然由紀的父母都知道她的存在,也許是害怕,也許是自卑,並沒有真正見過面,也不知道她和由紀之間的關係。上禮拜,好不容易提起勇氣陪由紀回鹿兒島,就被傳說中溫柔的由紀爸爸打了一頓,要不是由紀生氣了,恐怕兩隻眼都瘀青了。

  佐江最在意的還是由紀媽媽,深沉的喝著茶,看不出一絲情緒,每次看到由紀媽媽,她就打哆嗦,規規矩矩的跪坐著,禮貌的應對,不像對由紀爸爸還會回嘴個一兩句。

  回想起陪由紀回老家的旅途,雖然艱辛,不過終於踏出步伐,佐江的心也安定許多,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的未來,雖然知道並不好走。

  看著好朋幸福的笑臉,雖然替她感到高興,但樂呵呵的臉確實感到刺眼,忍不住的搖頭諷刺著,「真惹人厭的笑臉,我再幫妳的左眼補一拳好了,這樣妳的臉剛好就是麻里子大人最喜歡的長相。」

  佐江不在意的挑眉吐舌,整個"我知道妳在忌妒"的臉,不過想起才加出國前的吩咐,她也在意的和優子討論著,「是說麻里子大人最近情況好像不太好。」

  「少了個傭人的關係吧!」雖然麻里子和才加都是她深愛的好友,不過優子有時真的替才加抱不平。

  「不要這樣說麻里子,妳知道她不是這樣的。」

  「我知道。」優子舒展般的把身子靠在沙發的椅背上,嘟囔的說著,「不過我真的不知道麻里子大人消沉為那般。」

  佐江看著優子,既然優子都不知道,那她更不可能猜的出來,對她們來說,這根本就只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,當初麻里子拋下日本的一切,一走就是好幾年,才加不也是這樣等過來了。





  熟練的切著菜,還不時的調整爐火,下一刻一條煎得恰到好處的魚已經躺在盤子上,不知什麼時候開始,煮菜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。
       
  大島優子像是意識到什麼,愣了一下,轉頭看趴在沙發上,看著電視昏昏欲睡的前田敦子,搞什麼嘛!菜又不是她買的,為什麼要她處理呢?想訓練廚藝的人又不是她,怎麼最後是她的技術變好了,某人只是進展到不會把廚房炸掉而已。

  「前田敦子。」

  前田敦子眨了眨眼,排除一點睡意,回頭又看見大島優子微怒的臉,又怎麼了嗎?前田敦子十分委屈。

  「接下來交給妳了。」大島優子指了指廚房。

  前田敦子又眨了下眼,剛才明明是某人把她趕出廚房的,現在又要她進去?大島優子的喜怒越來越無常了,前田敦子不禁感嘆著。

  「快去,不要再發呆了。」

  「喔喔!」

  看著前田敦子的背影,大島優子雖然十分的擔心,卻還是賭氣的不願意跟在身後看顧,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煮個菜而已,應該沒問題吧!如果還要跟在旁邊看,那倒不如她自己煮呢!

  甩去亂糟糟的想法,大島優子坐在客廳,打開筆記型電腦,收起信件,漫不經心看著工作內容,視線不斷的飄往廚房。

  "匡啷",果然,大島優子像是燙到腳一般的站起跑到廚房,某人嘟著嘴,滿臉委屈,割破的手指慢慢的滲出鮮血,廚房雖不能說滿目瘡痍,卻也滿地碎片,不到怵目驚心,卻也讓大島優子嚇的不輕。

  也才進廚房五分鐘而已吧!大島優子趕緊關掉爐火,小心的避開碎片拉過前田敦子,想生氣,看見某人的眼眸泛著水氣,也就放棄了,只能嘆著氣,「怎麼那麼不小心,來,手給我看看。」

  大概是感到委屈,前田敦子賭氣的握著自己的手,不願給大島優子看傷口。

  小孩子嗎?真讓人傷腦筋,大島優子頭疼的哄著,好說歹說的把前田敦子抓到客廳,包紮傷口,簡單的消毒止血後,貼上OK繃,卻有眼淚滴在大島優子忙碌的手上。

  「很疼嗎?」有些心疼的垂著八字眉。

  「不疼。」賭氣的撇過臉。

  大島優子輕笑著,口中嘟囔著小孩子,輕輕的在受傷的手指上落下一吻。

  意料不到的動作,前田敦子轉過頭看著大島優子帶笑的眼眸,臉頰微微的泛著紅暈。

  後來,大島優子像是死心了,乖乖的做起家庭煮婦(夫?父?),雖然偶爾的有些不平衡,但看見前田敦子健健康康的成長,她也感到很高興就是,雖然這種心情,似乎有些搞錯方向。

  「唉~前田小豬,養半天也不長肉,長大了也不能吃,真令人心酸。」偶爾大島優子看著前田敦子吃飯的樣子,惆悵感嘆著。

  「咦?可以的喔!如果是優子的話。」前田敦子笑瞇了眼,將手臂遞到優子的嘴前。

  「欸!!!」

  看著前田敦子毫無防備的笑臉,大島優子簡直想一頭撞死,可惡呀!她是邪惡的成年人,還曾在國外過著糜爛奢華的生活,會想歪的好不好。

  大島優子,活過二十幾個年頭,深深的體會到,大野狼看著白白胖胖的小豬,確無法吃下肚的那種痛苦,更痛苦的是大野狼是隔著磚塊屋,還可以眼不見為淨,大島狼確只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未成年,還有恐怖的篠田獵人的壓力。

  看著前田小豬眨著無辜的眼,死命咬牙苦守的大島狼牙都快被咬爛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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